晃眼就过了一周,首尔的天气越发冷起来。因为金浩然的小腿骨折,他难活动,平日里顶多柱着拐杖在院子里跳脚,有时跳着跳着还会抽筋,每每疼得龇牙咧嘴地被李妙言搀回卧室。
李妙言没什幺好气,总说他跳来跳去像个断了腿的青蛙,难看死了。一擡头,她发觉他痴痴的眼神,更是气恼,伸手又去捏他厚厚棉衣里的胳膊肉。
金浩然习惯了,倒头枕在暖榻上就说:“打吧打吧,你走了再找不到像我脾气那幺好的人给你当出气包了。”
李妙言把一瓶钙片抖得咔咔响,趁他不备之际,她强行掰开他的嘴,扔下一片,叫他生吞。
金浩然呛咳之余发出哀嚎:“你真是太不温柔了......”
现在这个妙言和在官舍的妙言,不能说性格不符,而是,毫不相干。
老天,他当初是怎幺认为妙言性格懦弱,还跟军队里的人说的呢?
被虐几天后,金浩然不太敢招惹她了,也不敢再说结婚。而是心平气和地试着和她相处,说“谢谢”,“你冷吗?当心着凉”等这些话。就这样过了一两天,金浩然欣喜地发现,妙言对他的态度变好了。
原来妙言看好男人成熟的样子。
金浩然决定不再嘻嘻哈哈,他甚至有点沉默、冷峻,至于他的冷峻是否模仿了某个男人,他觉得无所谓了,毕竟现在的妙言只知道他,不认识别的牛鬼蛇神。
一晚,金浩然的小侄儿满月,家里参军的男人都回来了,餐桌上很是热闹。大家就坐的时候,金母问妙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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