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写字的笔墨纸张，心里有了主意。

下午再来时，顾妙棠拿出自己裁的、装订好的小册子，还有碳笔还有几根特意寻来洗干净晾干的鹅毛毛羽。

“舅舅，你试试这个。”

顾妙棠在舅舅顾玉奇怪看她的眼神中教他如何用碳笔或者鹅毛笔在小本子上写字。

无论是笔还是纸都比之前的笔墨又方便又节省纸张，还方便携带。

顾玉温润的眼神更加温柔起来，饱含暖意。

“谢谢你，小棠。”他写道。

“舅舅，你就答应帮我们吧。你可是丹青公子。我们很需要你。‘三打白骨精’仅仅只是一个片段，比它更好看更精彩的还有很多呢，舅舅不想自己亲自画下它们吗？”顾妙棠知道顾玉是她亲舅舅后，面对长辈，她不由得又开始语带撒娇起来。

顾玉并不奇怪她喊他舅舅，应该是顾丝斐或者顾丝音告诉她的。

他并不讨厌。

他因为天聋地哑，虽然性格温顺，但是不喜和人往来，所以丹园很少有人过来，偶尔也就身弱很少外出的裴秀之过来陪陪他。

如果不是儿子顾丝斐拿来的那本“三打白骨精”让他实在如获至宝，大概他不太可能去接触和认识这个半路回府的外甥女。

面对她的撒娇软语还有细心的小册子碳笔，顾玉冷寂的心难得温软了起来。

他笑着点了点头。

顾妙棠高兴的一跃而起，又趴在石桌上，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舅舅，不管你信不信，可能我有办法让你能够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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