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离开仙台。乙骨忧太……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跟着我了。”
香烟吸入肺再吐出的白烟袅袅上升,乙骨的手忍不住动了动。
事发的公寓长起半人高的荒草,年久失修的门板布满脚印与霉斑,地上落着不少破碎的玻璃瓶。
隔壁的乙骨家虽说不上多精致奢华,但也强过形同荒宅的邻居百倍。
那里是操溯曾经的养父母家。
“那、那去首都圈的哪个城市呢?我,我可以……”乙骨期期艾艾,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旁边的女孩子。操溯的目光停留在住宅的名牌上,乙骨惘然地垂下头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我会帮助你的,一起打工还钱不好吗?两个人努力的话,活下去的勇气也——”乙骨劝说的话戛然而止。
操溯扔下烟头碾了碾,似焦虑或烦躁的“啊”了一声。
“所以说最讨厌你摆出这幅样子啊,还能抱着天真无知的想法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厌恶啊!看我出丑这幺多年还看不够吗?”就算是她也会愧疚的不知道吗?
从幼儿园开始,乙骨忧太总能撞破她最不想让人看见的场合。偏巧小时候的她智商低于同龄人,善恶喜欢的辨别只靠一张脸。
又因为窗户相邻,夜晚不敢一个人睡觉,脑子不清醒的她总是通过阳台钻到乙骨房间,威逼利诱让他出一半的床位。
乙骨忧太小时候真的很香很软,害她一睡一发不可收拾,直接睡到初中脑袋逐渐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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