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将主仆二人领进他的值房,见如莺半边肩袖已湿,乌黑鬓发亦有些潮,鬓边一支嫣粉宫制堆纱花似坠未坠,贴着她白玉玲珑般小巧的耳朵。
他移开视线,寻了条干帕子,递给丫鬟,转身出去了。
那丫鬟拿了帕子替如莺擦拭。
旁的地方都好,只那胸前软缎,被雨水打湿,一大片颜色深了去,瞧着不雅。
丫鬟道:“夫人,这可如何是好?不若寻三公子问问,他可有披风?”
如莺亦是无法,只得道:“好。”
丫鬟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果拿了一件深色披风替如莺披上。
鞋袜湿了亦是无法,只得先褪去鞋袜,丫鬟拿了罗袜去煮茶的小炉子上烘烤。
祁世骧守在值房门前,见那丫鬟进进出出忙碌。
丫鬟道:“三公子进去吧,奴婢煮了茶,这处由奴婢守着。”
祁世骧道:“不必,我守着便是。”
待他见那丫鬟拿出一双玉色罗袜,他又只得进了房间。
如莺正披着他的披风坐在桌案边,见他进来,方要起身,想到自己鞋湿足赤,便坐着道:“阿骧,今日多谢你。”
祁世骧寻了个离她远的椅子坐下,道:“嫂嫂不必客气。”
如莺听他这般,知他之意,道:“三弟,你不必同我太生分。虽则我原也同你和阿骁并非血缘表亲,但我嫁给阿骁,便把你当做自己亲人一般。”
她这样的话儿,在祁世骧听来,无疑在扇他耳光。
她将他当了亲人,他却对她心存不敬,他便是个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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