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枕下抽出一块丝帕,以丝帕拭唇,团起丝帕起身。
他闭着地眼迟迟未睁开,那滋味太过噬魂,令他沉溺。
她寻了另一块丝帕来,扶着那物轻柔拭擦,他握住她手止住她,道:“莺莺!”
他那物硬起,在她手中跳了跳。
“阿骁?”
愧疚羞惭与那销魂快意、隐秘的愉悦相互掺杂在一起,究竟多复杂,他自己亦说不清。她若再拭,他恐又难收场。
他道:“莫要再碰它。”
她方才不管不顾,此时脸儿羞红,道:“只是拭擦干净。”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脸儿。
她手回握他,道:“阿骁,你真的记起来了?”
他道:“我只记得一些事,并不是记起所有。”
她道:“那神医的药你还是要继续再喝。”
他摇头道:“我再不想喝那药。”
如莺笑道:“表哥病好了,倒像个孩子。那药虽药味难闻,滋味定然不好。可良药苦口,你瞧瞧你只用了这几日,病情便好转了。如何能半途而废?”
祁世骧有苦难言,道:“是药三分毒。多饮于身子恐有旁的妨碍。我白日多困,夜间难眠,恐是这药所致。”
如莺道:“那你身子还需靠它。”
祁世骧无法,道:“那便一日饮一回。”
她道:“也好。”
这一日,祁世骧终于睁着眼过了个白日,瘫软身子亦有好转。
再三五日,他欲下地行走,如莺拦道:“阿骁,神医说你不能出了这间屋子。你眼睛要痊愈,莫要去外头见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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