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替自己说话,道:“阿骧再霸道,也不会使这般后宅女子手段捉弄你。”
“是,这桩事是我误会他。谁教他从前一直欺负我”,她道,“你当时明知我把你当阿骧,你却未辩解。你做得好哥哥。”
他自然记得自己小时候闯了祸,常寻大哥做挡,他大哥从来都是护着他。
他这几年湖广、川蜀历经生死,虽忘了些前事,却更记得自家大哥的好。他知大哥自小是公府世子,将来是公府的国公,诸事需他承担。他愿意换眼给大哥,让他复明,一是兄弟情意,另一个也是为公府、祁家考虑。
他道:“阿骧自小身子骨弱,家人对他多有纵容。我是他大哥,自小确实是护着他。他惹了你,你莫要与他计较。”
她道:“都过去了。我如今是他嫂嫂,也唤他一声三弟,如何会与他计较。他是你弟弟,亦是我的亲人。且阿骧自湖广回来,人变了很多,与从前不一样了。也不记得我了。”
她声音低了低,免不了有些伤感,“这样也好。他自有他的缘分。如今我只盼他在川蜀能治好头疾,平平安安。”
他想到被巫医带走的大哥,嘴里道:“我亦盼着他在川蜀治好顽疾,平平安安。”
他听她说起自己缘分甚幺的,心下微动,试探道:“阿骧从前好似有个心上之人?”
“甚幺?”她停在一株美人蕉边,奇怪地蹬他一眼。
昏黄的灯烛映着她娇美面庞,似嗔似怒又满是情意,他胸腔又“乒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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