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夏季的末尾平安出生了,是个男孩儿。
在医院待的时间不足一周,又回到了草原的平房里,白阳无时无刻都在她身边守着,只要睁眼,随时随地都喊应他。
他身上有什幺东西在改变,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上来,大概是气质?在医院时候病房外经常站着一群等待他命令的人,出院时将她接上车,也看到了那些人口袋中的枪。
想起在爱尔兰的事情,他在做什幺,焦竹雨也有了猜忌。
刚出生的孩子总是在哭,很正常,无非就是饿了和排泄。但不正常的是,白阳把孩子放在另一个房间里,他则自己独吞了本该属于孩子的奶水。
奶涨不舒适,被他吸得很舒服,焦竹雨依赖他,抱着他的脑袋不想让他走,明知不该这样,又陶醉其中,舒适大口呼喘,脸红情乱。
耳边是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闹声,心生愧疚自责,可胸口好难受,只能让孩子再等等,满足了爸爸,才能给他吃。
“啊别咬,白阳……不要咬。”
他眯眼眸光黯淡,逐渐吸不上奶水,也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可不会留一点给那小家伙,我买了奶粉让他喝,从小就要学会独立,不能依靠着你。”
“你混蛋,他才刚出生不到十天懂什幺!”
白阳压住她举起来的拳头,笑着换上另一个奶子,又听到她舒服的颤叫。
“要怪就怪他是个男孩。”
“啊,你神经病……呜啊!”
“听话,不然下次奶涨你就只能自己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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