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孑然一身地离去,留给唐萦语的,是满屋子舍不去的回忆和生活痕迹,以及尚且在襁褓中的与她同等命运的小生命。
唐萦语已经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待了两天,任谁都没法劝出,只留下了个不会寻死的缥缈承诺。她害怕出去,因为她发现她根本接受不了女人离去的现实,没法在那人离开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她真的做不到,她没自己想的那幺坚强,更是低估了女人对她的影响。
尤其是,平日里,打开衣柜会看见女人穿过的衣裙,去浴室会看见她用过的牙刷,在客厅会看见她用过的杯子,看见沙发都会浮现女人坐在上面的模样,睡在床上也只会感觉周身弥漫着的全是女人熟悉的香味……只要…只要有女人相关的事物出现在眼前,她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然而最折磨的还是夜里,唐萦语会习惯呆坐在床边,像演着独角戏一般,将口袋里准备送给女人的戒指拿出来失神地盯看着,一看便是深夜,泪水也将那光滑晶亮的戒面打湿了一次又一次,她将它放在手心反反复复地攥紧又松开,将戒指甩出去的念头也在心里自我折磨般的反复浮现,她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将它送给女人自取其辱……
五年后……
新西兰一处沿海小镇,白色的沙滩上,珊瑚或珠贝的白衣随意地散落在地,被海水不知疲倦地一遍遍冲刷着,变得细碎而且晃眼,山一样的礁石从海中贸然凸起总想将影子拉得更长,去填充那阔大的海,它们的幼稚和单纯,给了海边的孩子和原住岛民美如泡沫幻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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