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赵堃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她。

他平了平呼吸，才低声斟酌道：“似你方才之举，日后只能对你夫君做，不可随意教其他男子近身。”

如此正经，像个教书先生。

白静姝忍不住想逗他，装一脸懵懂：“外面女子未梳妇人发髻，二人不是夫妻，为什幺他们能做？”

赵堃扫了一眼柜外，男子已射了一回，伏在女子白花花的身子上喘气。

狭长的双眼里闪过嫌恶。

“作奸犯科不对，不是仍有人要试？你是姑娘家，于此事上只会吃亏。萍水相逢，我不便多言，你返家后，若仍有疑问，就找个长辈解惑。”末了，又补充一句：“关系亲近的女长辈。”

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被切割成了单线条，落在他鼻梁上，鼻骨撑起单薄的皮肉，却显出巍峨端正之态。

“可我家中没有关系亲近的女长辈。”

白静姝半垂着睫毛，脸颊尚且还带着婴儿体征，似一头莽撞单纯的幼兽。

这个角度，赵堃突然感觉她看起来有些熟悉，却始终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再听她这样说，心中顿时了然，暗想京中哪家府上是这样的情况？倒难怪她如此不通男女之事，想起她方才眼睛里的懵懂新奇，不知亲吻是何味道，像小孩子见了没见过的东西，都要学一学，却不知这是不好的。恐怕家里母亲早殇，只有父兄，她又是女儿家，无人教导她这些避忌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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