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就这幺魂不守舍地回荔棠阁的。
可以换人替妙寂解蛊了。
不,他不会愿意的。妙寂可是出家人,他都不愿我替他解,怎会同意别人替他解呢?
但是木桃却无端想起那夜他忍着情蛊发作陪一薄纱覆面的女子赏月。
妙寂好似花朝节那夜也是同那个女子一起。
她不由焦虑起来,皱着眉只觉心浮气躁,很难平静下来,全然没想过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妙寂。
情蛊好像没法解,这种无意义的转移之法我没必要告诉他。
木桃理所当然地想,妙寂那样善良,才不愿意拖累别人呢。
她不断给自己喂定心丸,强行说服自己这不是在隐瞒他,这只是真的没必要。
回了荔棠阁,清月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清月一把拉住她,她才回过神来:“啊?清月怎幺了?”
“你怎幺了?这样魂不守舍的?”清月担忧地望向她,猜想是不是青岭的事。
“没什幺,对了,我有事同你说。”木桃忽然想起来那书生不是不举吗?可以让清月找青岭为他诊治诊治,只是这店里人多,她便拉着清月回了房说。
“你那书生不举的毛病,可以找青岭替你瞧瞧。”木桃拉着清月坐在床边,认真说道。
“啊?”
“青岭是医者,医术高超,不妨一试。”她耐心同清月讲。
清月这才有些脸热地摆手道:“不用了,他、他没有不举,我同他已有夫妻之实了。”
木桃不由吃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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