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整个人因为手腕上的手铐和满身情欲的薄红而呈现出一种色情的破碎感。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甚至无助,胯间性器狰狞兴奋的挺立着,已经胀到最大,只消再稍加刺激,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激射出来。
徐楸却在此时残酷地截停了他的性快感。
那根肉棍于是孤零零地微翘着,前端挤出的两滴前列腺液,可以看出这具身体的性欲已经被撩拨到什幺境地——但他的身体因为手铐而被禁锢在一方天地中,只要对方不想,他甚至无法靠近徐楸。
和谢雍形成两个极端,徐楸此刻穿戴整齐,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股温柔的味道,但她从容不迫的后退,和谢雍拉开距离,独留他一个人沉溺在情欲的深渊中挣扎。
——是个没脾气、但说一不二的调教者。
谢雍作为一个自尊和底线还未完全丢失的自然人,似乎在这时候找回了一丝丝高洁的风骨——堕落到此为止,他不能为了快感再继续下去了。
他突然后怕起来,有种一步步深陷徐楸陷阱还不自知、有朝一日会被对方拖入地狱的错觉。
谢雍这次没有妥协,其实徐楸也猜得到。人总是认不清现实的,喜欢抓住那点儿虚妄的尊严啊,骨气啊,却忘记了——如果真的有那些东西,又怎幺会选择在一开始就臣服。
徐楸的猫儿,在开始向主人袒露好感时,也是不愿让她触摸它的肚皮和尾巴这两方禁地,徐楸仅用一点猫薄荷若即若离地反复挑逗了它两次,骄矜的禁地至此从属于徐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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