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就打我,还要挑日子吗?”
“啧,就你皮。”
盛明淮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下,“现在就打你。”
这不痛不痒的,她还假装受了重伤,戏还演得挺全套。
桌底下的脚也不安分,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蹭他的鞋,也不是勾引他,就纯粹的好玩。
“那你打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得听我的话。”
明妤很多这种歪理。
但他就是被她这种歪理套牢的,刚开始说追他那会儿,本来就是无心说出口的话。
那时她天天去看他打球,隔了两天没去,去的时候手里多了瓶水。
那买水的钱还是他给她的,但她偏要说:“盛明淮,喝了我的水就要接受我的追求,不许把水吐出来。”
他没想过明妤这样娇气的人会放下身段来追他,而他原本就打算毕业后表白。
她没耐心,就喜欢一点点磨,把他磨得理智尽失,陷进她的圈套。
就连吃根棒棒糖都要愁眉苦脸地说:“怎幺办?吃了这根棒棒糖我就是盛明淮的人了。”
下一秒她就毫无征兆地吻过来,柔软的唇瓣上裹着一层糖浆,舌头上的似乎更甜,荔枝味的。
盛明淮憋红了脸,她却看着他笑,只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没关系,你亲了我,你也是我的人,咱俩从今往后不分你我。”
小女孩的外表下藏了点儿痞气,她的每一句歪理都是他动心的初始。
亚里士多德讲,爱情是在两个不同的身体里住着同一灵魂,所以他们同样的滚烫和炙热,就连心跳的频率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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