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世界,是不循常理的。
*
沈知婴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
比起这个年纪的其他人来说,他对于爱欲的需求,似乎庞大到恐怖。白天清闲无事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发呆走神,联想到一些黏哒哒滑腻腻的事情。夜里躺下,如果不做点儿自我抚慰的游戏,就无法正常入睡。
这种依托于肉体的欲望,有时可以在姜晏身上得到缓解。
但沈知婴不能日日去寻姜晏。他很想表现得从容一些,正常一些,太过急迫的性子只会让对方厌烦。出于这种心思,他压迫了自己与姜晏相见的次数。
当然,就算他想天天粘着对方,现实也有诸多阻碍。
自秋狩结束,清远侯府的事情就挺多。很快,姜晏和闻阙定亲,沈知婴的母亲揣着忧虑再次限制了他的出行。
“不要给你的长兄和五娘添麻烦。”沈三夫人如此告诫,“既然五娘做不得你的妻子了,你便放下罢,莫要再纠缠她。免得日后你恢复身份,教外面的人乱说左相家中闲话。”
平心而论,沈三夫人通情达理的程度堪称大熹第一。
沈知婴闷闷地应了。但当天晚上,借助了香膏和手顺利入睡后的他,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的画面极其吊诡。
他衣衫破烂地吊在缠满铁荆棘的刑架上,重要部位毫无遮掩。视角切换混乱得很,一会儿在身体里,一会儿又变成虚空俯瞰的角度。于是他得以完完全全观察自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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