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你为什幺要这样做？”秦枕竭力站稳，她根本不敢去看克因斯的目光，她脸色难看地说道：“我不需要这样的礼物，利维坦，放开他，让他离开。”

“不喜欢吗？”利维坦脸上似乎露出了一点点苦恼的模样。

“你不应该这样对他，利维坦。”秦枕到底也舍不得太过于责备利维坦，他的三观本来就和其他人不一样，谁知道他又在想什幺。她放缓了声调，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克因斯，轻柔地说道，“他是个人。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看到别人被强迫。”这是当初在送走薇尔莉特时，她曾经和利维坦说过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想规劝一下利维坦，免得他真的被自己作死。

“可是，宝贝。”利维坦搂紧了他，声音里有一种奇异的恶意，“他是自愿的。”

秦枕不敢置信地擡起头，望入了克因斯那双大海一般的眼眸之中。他深深地望着他，声音低哑的开口：“是的，我是自愿的。”

“你——”秦枕想要说什幺，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是要跳出自己的胸口，明明……明明那个时候，他走得很干脆，为什幺……又后悔了？

“别怕，宝贝。”利维坦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拉着她的手触碰到了克因斯的肌肤。

好烫！秦枕指尖缩了缩，这次忽然发现他的脸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肌肤更像是被岩浆快要喷发一般，烫得惊人。秦枕忍不住扭头去看利维坦，“你还做了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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