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七日,左朝枝稍微赖了一下床,卯时都还没有起身,这是十分不寻常的,左朝枝这人一向有章程,在棠眠记忆中,他从来不曾如此。
棠眠躺在他怀里,安安份份的任他以双手在她身上搓揉,她知道左朝枝心情不好,大大的不好。
镇南王是左朝枝的生父,圣人能给两人赐婚,少不了有镇南王对左朝枝的愧疚在其中。
左朝枝平时不会领镇南王的情,可是事关棠眠,所有的顺位都必须往后退一些。这场寿宴他们俩都必须得去,这里头含有媳妇见公公的含义在。
“阿朝,是不是该起身了?”棠眠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欢爱过后遗留下的红痕,昨夜被要得狠了,她连嗓子都带了几分软哝娇嗲。
该起来洗漱打扮了,要赴宴总是要花一些时间打理的,再拖延下去,怕是得迟了,虽是午宴,但还有家宴,得和镇南王亲族寒暄交际,最晚巳时也得到啊。
“嘘!不说那些。”一想到镇南王,左朝枝就觉得糟心,镇南王每回面对他,总喜欢把出那种宝贝失而复得的嘴脸,他最是瞧不起了。
他可以没有父亲,可是他的母亲,一个娇柔的女子却因为一个没担当的男人而扛下了所有的责难。
他左朝枝的存在是他母亲的劫难,后来也成了棠眠的劫难,他生来就没有给人幸福的能力,可那又如何呢?即便是得沉沦,他也打定主要要拉着棠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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