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茫然,年近而立之年的男人,脸上露出孩子般的懵懂。祁焱恨铁不成钢,昨天之后只兄弟相称,别的一概不再论。他无人商量,一向求追清醒的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酒,辛辣液体烧灼脆弱的胃壁,疼痛好似注入身体的勇气,捏了一上午的花在手心,灼热入骨。
他不再避讳,盯着小人儿细看,可那双总是带着憧憬的目光再也不肯分给他一眼,只顾着哄小孩。
婚礼结束,傅霄寻到楼上悄悄进入她房间,屋里关着窗户,阻挡室外依然喧嚣的声音,刚刚祁茗晗穿过的黄色襦裙挂在床头。洗手间亮着灯,水气如烟波,蒙住男人的眼。喝了酒的人不醉也要被熏醉,他推开门,早就听见声音的女孩站在花洒下,穿过雾气看他。
她脸颊挂着两团红晕,水珠贴在皮肤上,新生的桃,柔软多汁待采撷。他吞动着喉结,目光落在她微微环抱的胸前,他还记得自己摸那里的感觉,柔软的像棉花。
“茗晗......”
声音沙哑,拥住她,心满意足闭上眼。女孩儿闻到一股酒味,还有香烟气缭绕,男性荷尔蒙让她一时忘了两人在冷战,乖乖被他带到床上。
一番缠绵,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多日不见的男性象征狰狞凶恶,仿若巨龙脱出牢笼,挺立在漆黑丛林里虎视眈眈。它憋了太久,刚刚尝到味道就又被打回禁欲,每晚想着她发泄,粗糙手心不如她万分之一的柔软,越是疏解越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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