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散了的时候,早过了凌晨。
人又走了几个,只剩下个位数的几个内核死党,开着车往郊外远离住户的湖边空地去。
廖伟光从七月份的独立日就特意攒下来的烟花爆竹,专等着今天呢。
程嘉煜告诉林曼,去年廖伟光拉着他们几个在家门口放5000响,把邻居白人老太太吓了个半死,以为闹了枪击案,打电话报了警,结果他们又被批评教育又被罚款的。
所以今年,廖伟光下定决心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个痛快。
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烟花响动夹杂了人声的笑闹,在空旷寒冷的湖面上起了回声。
近处的车厢里,空气却在急速升温。
座椅被放平,音箱里飘出的是平缓的轻音乐。车外空无一人,但是车里的灯光还是被调到了最暗。
暗黄的光源下是闪着瓷光的凝脂玉体,和男人手里红色的丝绸缎带对比鲜明。
那是刚才在亚洲超市买东西,礼品包上的装饰,正好派上了用场。
即使在这样临时起意的情况下,衣物也没有被凌乱地丢在地上,而是整齐地搭在被移到最前排的座椅背上。
林曼乖顺地把双手置于身前,心里却在兴奋地期待。
看程嘉煜缓缓地伏下上身,靠近她的脖颈,在她耳后呼吸,确认她的味道,像是捕食的猛兽,在嗅他的猎物。
绳带被抖开,他抓住她的手腕开始捆绑。
丝滑的质地像是他的手指在延展,一路走过的地方充满了幸福的压迫感,被绑紧、被提起、无法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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