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赵燕燕、林幽这样的落魄官家女，老鸨和婆子们见的太多了。

这些官家女起初三贞九烈，寻死觅活，可各个都是娇气的，经不起打、骂、饿、恫吓，在她们的餐食里再添点东西，一个个软骨头就这幺屈服了。

赵燕燕那夜跳楼失败，婆子告诉她，贵人说了，但凡她再寻死，死成了就将她的尸首悬在城门上，让整座上京城的人都见到她的尸首。若是没死成，便将她囚养在笼中，成为真正的笼中雀。

她不敢死了，只得苟且活着。

也不想被众多男子轮奸凌辱，只得忍气吞声在帝王面前曲膝媚色。

刘琮隔了多日，脸色阴沉地走入绣房内。

这几日宫中的床婢可怜极了，被主子虐待的皮开肉绽，承接他无处发泄的怒火。

刘琮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燕燕，她穿的不是透明的白纱衣，而是里外三层的舞裙，等会儿要随着唱曲一件件脱掉。

她神色不同以往，怯懦地看向他，温声道：“奴新学了《十八摸》，想给陛下献艺。”

皇帝挑了挑眉，心道一个奴字倒有进步。

皇帝不发话，赵燕燕便让晚娘在一旁吹埙，自己开始翩然起舞。

她的动作还是很僵硬，被男人虎视眈眈盯着感到尤为可怕。她唱着：“十八摸，一摸奴家小脸蛋，皮肤香滑使劲弹，二摸奴家嫩脖颈，恩公上来亲又舔……”她刚开始扭腰自摸，皇帝突然冷声道：“停。”

他的脸色比进门时更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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