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发狠的去撞她,那根坚硬似乎在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温情,只被最原始的性欲支配,它受主人的命令和操控,暴戾地、癫狂地在她柔软紧缩的软嫩甬道内无休止的顶弄冲撞着。
失重感和恐惧感叫白知予无限收紧下半身,每每缩紧在一处的甬道下一秒又会被他的粗壮不由分说的抵弄开来,重重在她的宫口处戳一下,又撤回去,退出一些的时候还要在她的蕊心上狠狠的磨一下。
白知予的穴肉被他抵开,他退出去又合上,再被抵开,再合上。
如此反复,她只觉得一整片小腹都似乎要烧起来了,从内而外的灼热。
那烫烧的感觉又引发一片战栗感,过电一般的以阴道为原点,四散蔓延到全身的各个部位,叫她寒毛都竖立起来。
“啊……阿清……嗯……老公……不、不要了……”
秋千反而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的更加厉害,在每每白知予以为它摆不动了快停下来的时候,就又突然一瞬再度以极大的幅度和极快的速度再次荡起来。
白知予思绪被撞的也支离破碎的,心跳飞快,极强烈刺激的快感让她都快喘不上气来,她像一只被人丢上干涸地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零碎妩媚的呻吟却自喉间不间断的溢出。
她艰难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秋千之所以一次次的从快停下到又飞速荡起,其实是因为程砚清又在地上蹬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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