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程砚清飞鸽子，告知自己的计划。

程砚清回她：妙，你且放手去做，我给你兜底。

白知予：想吃山核桃味的瓜子。

程砚清：……

好端端的小白信鸽，被他们当做网速极差版微信一样的用，常常刚落地还没吃口小米呢，就又被丢出去了。

信鸽：我要辞职！我要去西藏自驾游！

白知予紧急修改了要送去惜春楼的说书本子，在里头加了一段春药的情节。

她如今的本子火的一塌糊涂，火遍大江南北，惜春楼凡是说到她的本子，那通常都是一座难求，恨不得从一个月前就得提前预定才能定到一席之地。

如此影响力，自然是风向所在。

她今次这幺一写，回头宫里当差的小宫女小太监闲来无事聊天的时候就能聊到这个剧情，再被南漫的人听见……

当然这属于概率事件，不过那不是有程砚清呢嘛。

南漫见和亲人选迟迟定不下来，跑去同华攸宁吵了一架，不管她如何跳脚如何辱骂，华攸宁都定定的坐在那儿，不为所动。

南漫因此也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这个儿子，似乎也并不完全同她一条心。

这些年来，他看似处处听话，听话的娶了她想让他娶的皇后，纳了她想让他纳的后妃，就连之前偶尔的不愉快，那也都是因为左行明挑事，他实在无可奈何这才同她唱反调。

但似乎……也许……并不是这样。

南漫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恐惧感，她努力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渐渐褪去少年青涩气的男人，觉得他面前似是覆了一层迷雾，她看不清也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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