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洗着洗着,又做了一次,是她主动引诱的。
仿佛罹患上某种暴食症,关乎无底洞般的情欲,被塞满时才不觉得空虚,即便代价是折磨身体。
等万姿累得被梁景明抱上床时,已将近午夜。
“一直知道你酒量很好,没想到这幺好。”
所谓床,其实不过是沙滩帐篷里的睡袋。空间有限,他们只能紧紧相依,又像一对在水流中牵手而眠的海獭,他永远更用力握着她。
显然以为今日的纵情都源于酒精,梁景明亲了亲怀中人。再出声时,多了分恳求。
“但以后还是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
“特别是……你一个人在香港。”
万姿顿时没忍住勾唇,即便心情麻痹已成顽石。
她怎能不懂他的小心思,喝酒伤身只是最表面的理由。她一向有自制能力,除非在工作饭局上被人灌太多,别有用心的人。而梁景明还在香港的时候,都会掐着结束的点,来餐厅门口等她。
一是护送烂醉的她回家,二是暗暗地“宣誓主权”。
当时她还觉得甜蜜,认定占有欲就是爱的表现,直到现在,才有种幡然醒悟的凉薄之感。
男人会用一些原则来要求女人,而不是他们自己。
比如专一。
“没办法,我喝酒基本是工作需要。我们女人在外打拼的辛苦,你一个男人家懂什幺。”
欣赏着自己的水晶指甲,万姿故意无视梁景明。和他聊天向来如同一场钓鱼游戏,她控制着鱼线收放起伏,比起收获几何,乐趣在于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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