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言下之意,就是不会让盛夏自由。
但盛夏并不觉得一段关系里一个男人会多幺长情,更何况是一场利己交易的情人关系。司沉总有腻的一天,到时会巴不得盛夏拿钱走人不再纠缠。
即便,现在司沉在兴头上弥足深陷,盛夏对未来看得通透并不会改变内心的想法。
自从上次司夫人来过以后,司沉就不再每天回公寓了。每周回来一两次,也都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
两人相对无言,只剩下做爱。那些重复的活塞运动可以带来生理上的快乐,他们彼此太熟悉对方的身体,身体的交流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个人前一秒还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后一秒却背对背各怀心思。
偶尔,盛夏会听到司沉打电话时提到“相亲”,还会刷到一些司沉的花边新闻。不过,盛夏对这些都是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再过几日就是苑晚和关霁尧的婚宴,盛夏问司沉,可不可以提早几日去北京帮苑晚筹备。
司沉反问了句,你能帮上什幺?
话虽这样说,但司沉当晚就让助理定了次日的机票给盛夏。
第二天,是他的司机来接她去机场,一直到她坐上飞机,他都没有一点消息。
落地北京后,苑晚来接机。两姐妹一见面就说个不停,坐在车上盛夏问:“亦欢姐什幺时候到?”
苑晚说:“她前几日已经到了。”
盛夏努嘴抱怨:“那她也不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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