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南溪城妇产科主任的女儿,于蔓蔓从小接受的女性生理健康教育极为丰富。
她常常觉得,要不是禀赋这层优势,她跟傅承言各种疯狂行径,早就把小人造出来了。
结扎方案不过是个玩笑。陈玉卉说,男人结扎并不靠谱,那根细细的输精管生命力顽强,断了还会再生,更容易引起家庭纠纷。
于蔓蔓说的时候,也只当是恶意的报复,准备嗔一嗔眼前这个骄傲的男人。
没想到,傅承言拧着眉盯了她会儿,薄唇轻吐,说了一个“好”。
她呆住,细细琢磨了半天他的表情,猜不出是认真还是故意吓她。
于蔓蔓心虚地摆了摆手,“我瞎说的,做了也没用,万一长回来更完蛋。”
听了她的话,傅承言眉心略微舒展,顺势挽住她的手,含住那细细的指尖,勾唇问:“长回来与你有什幺关系,蔓蔓?”
她晓得自己失言,被他捉住把柄。
说了要断,还关心他的子子孙孙干什幺。
“我…我是怕傅家绝后,故意这幺说的…要是你不能生育,傅家的上亿资产谁来继承?罪大恶极的事我不干。” 她红着脸争辩,转过身去,攥着枕头旁沾了粘腻液体的衣衫就要下床。
男人却攥紧了她的小臂,将她拉了回来。
于蔓蔓跌坐在傅承言身上,惊慌地俯视着他。他深沉的眼眸被她的阴影所遮挡,透不出一丝光。
“蔓蔓,我们早就是罪大恶极了。”他掐着于蔓蔓的腰,把那根性器贴在她的花穴上,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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