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言在南溪的单身住所,于蔓蔓只来过一次。
大概还是几年前刚搬的时候,恰逢过年聚餐,傅定岳喝了些酒,热情地邀于蔓蔓一家去他儿子新入的大平层参观。那是南溪造的第一栋地标性高层建筑,价值不菲。只不过,这并非傅承言买下来的,而是生意上的欠债人用以抵债的。
于蔓蔓头一回看到环绕整个房子的阳台,土了吧唧地说这要是全用玻璃窗包起来,岂不是又多了好几十平方。
陈玉卉笑她傻,说本来就有将近三百多平,还要阳台这点地方做什幺,倒不如用来吹吹风,赏风景。这叫有钱人的品味。
于蔓蔓没品位,傅承言想必也够呛。
因为再一次上楼的时候,她发现男人确实又将那窗子全部封了起来,大幅的落地玻璃,丝毫不影响景观。可从屋里望出去,却像个透明的罩子,把整个房子都关了进去,比鸟笼更严实。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傅承言早已洗完澡,下身裹着浴巾,靠在窗台上吸烟,水流从他湿漉漉的发丝上滴落下来,流进脊背肌肉的线条里,又消失在腰际的缝隙间。
于蔓蔓盯着看了会儿,在沙发上坐下来。
打开手机,并没有额外的消息。最新的一条仍然是几个小时前陆泽的语音通话。
她关上屏幕,闭了闭眼,又转向傅承言的背影,问:“有吹风机吗?”
傅承言回头,“有,在卧室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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