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一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于蔓蔓直接呻吟了出来。
木然地睡了两天,意识有些麻木,可人是敏感的。身体好好休整一番,正急不可耐地期盼着新的爱抚。
水流得又快又欢,穴口兴奋地咬住指节,看得陆泽忍不住发狠往深处顶。
“嗯唔…慢点…”于蔓蔓咬着唇嗔怪道。
他坏笑着,又吻上来,“慢点,你忍得住吗?”
视线往下移,她随着他的眼神看向手指插入的地方。勃起的肉核颤抖弹动着,跟随穴口收缩的节奏,贪婪地主动将男人的指往里吞。
“还没高潮就流这幺多,想我插进去吗?”他如此问。
投降和沉沦是极其容易的事情,特别在这种只赚不赔的买卖上,于蔓蔓没有再三阻拦的道理。可有些话依然需要说清楚。
她没有回答陆泽的问题,反而低低地问,“你不生气吗?”
不用明说,两人都知道她话里所指的东西。只是她的问得有些微妙。
什幺叫生气?
那是在触及自身利益时所爆发出来的情绪。
纯粹的炮友之间是不存在生气的,剥掉一切其他联系,彼此只保留性爱的快感。
她可以跟陆泽做爱,自然也可以跟傅承言做爱。
有什幺可生气的。
但于蔓蔓知道陆泽在生气,即便他只是轻笑地避开了这个问题,她也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来。陆泽的直白给她一种掌控的安全感,与此同时,负罪感也油然升起。
她做不到像傅承言那样残忍,假装看不见对方掩饰的内心,若即若离地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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