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鹤生……”快无法喘息了,文卿从没完没了的情欲中挣扎出来,虚软地擡起脸,将点缀红痕的白皙脖颈向后仰去,搁浅的鱼一般,在窒息的空气中,发出可怜的、带着哭意的求救,渴望获得渔人一点怜惜,“鹤生……鹤生……”
“我在……”渔人却并未怜惜分毫,而将呼吸追着她微张的红唇去了,再次侵略一般吻住她。
二人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鹤生一手将她后腰按向自己,研磨挤压着酸软处,一手从大腿底下穿过,来到春潮带雨的秘地,将其挑逗着、占有着。
被吻得神志全无,周天眩晕,连四肢也提不起力,整个人软若无骨地陷在她的怀里,快感一波一波从身下传来,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绞得小腹满腹酸水,腿心软如沼泽泥地,如刚开蚌的贝肉,湿漉漉地吐出白浊,将渔人的手指、渔人的小腹濡得湿润不堪。
这次的情爱并不粗暴,也不曾因为有意的折磨而拖延高潮,相反,今晚的一切都恰到好处,鹤生的动作不粗暴,但也不温吞,饱含着恰到好处的强势,吻着她,侵犯着她,教人飘飘欲仙,爽若魂飞,可是已经不知多久了,太快乐,但也太多了,多到文卿四肢百骸近乎失控,血液沸腾,脑浆翻滚,浑身都跟着快感袭来而不由自主地颤抖。
虽不粗暴,可文卿却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玩坏在床上,多次下去,腿心那处承受过多的高潮,已到了稍微碰一下都教她刺激得浑身蜷缩的地步,再将手指揉着、压着、动作快速地在那里兴风作浪,好像浑身的神经都被揪在一起、被拉紧,文卿惊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地从床上爬起,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张开双腿,浑浑噩噩看着她的手碰着自己糜烂的私处,用力地喘息着,太刺激,渐渐,快感再次爬上她已经被情欲侵袭地混乱不堪的身体,受不住了,将脖颈儿向后一仰,眩晕地望着重影的床梁,身体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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