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很快明白了为什幺老季会担心地说“怕把人玩死”。
这个刑罚的残酷之处,不在于被抹在身体上的药膏,也不在于被绑缚的手脚和放在身上的跳蛋。它真正的残忍之处在于——未知。
她的眼睛被一个格外宽的眼罩蒙住,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承受着肉体上难以启齿的折磨,精神上更是饱受摧残。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下一个走进休息室的是谁。
他们根本不在乎谁会走进来,谁会干她。
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悲鸣一声,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悲哀。而更悲哀的是,她也并不太在乎谁会走进来,不在乎下一个插入自己身体的是谁的阴茎。
满身油污的机电工,还是带着汗臭味的刚收工的二管轮,亦或是又老又壮的厨师。
她不在乎。
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强烈的性欲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她觉得就算把她丢到大街上,让路边随便哪个流浪汉或是醉鬼狠狠操,操到死过去,她也是愿意的。
奇异的感觉从被抹了药的阴道蔓延到全身,又和乳头那两块狼狈为奸,共同交织成名为欲望的火把。说是瘙痒也不完全是,说是空虚也好像不够全面。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全身的细胞都凭空缩小了,身体空出来一部分。不管是皮肤上的毛孔,还是表皮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留出了一半空隙,凉风冷飕飕地由外灌到里头,急需要一双手或是一个别的什幺器官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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