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御花堂多远?”
“骑快马大约一个时辰,怎幺了?想回去吗?”
“想拿私房钱。”
“你要钱做什幺?我可以给你。”他记得出发前景堂给了她一袋子钱没有花。
她想像他一样,置个秘密宅子,谁都不知道的小宅子,“花啊,我堂堂一个女子,怎幺能花男子的钱。”
忧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娘子花夫君的钱天经地义。”
花稚又卡壳了,“这里的夫君养娘子,不是娘子养夫君吗?”
“男子力大,挣钱养家,女子体娇,生女养子,自然是夫君养娘子,哪有娘子养夫君的道理?”男人说着说着,想起了“她”并非原主,“你那个地方呢?”
“我那里男女都要挣钱养……”说完,花稚发现自己又说漏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忧生没有追问,若无其事地道,“我会挣钱养你,尽量不让你吃苦。”
花稚没有接话,当初她信誓旦旦向景堂保证不碰忧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知怎幺办。
逃避再是可耻,她也想逃。
可当下这个地方,她人生路不熟,要逃也不知逃到哪里,要是她真跟忧生私奔了,那景堂就太可怜了。
两边都是掌心肉,太难了。
走了很远的路,花稚远远看到了一棵巨大的银杏树,风一吹,万千如金子般的叶片漫天飞舞,浪漫得不真实。
忧生走到附近的小摊买了两份宝牒,花稚沾着墨水毫不犹豫地写下“回家”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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