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忧生象征性给了她一把钥匙,并告诉她,万一遇到麻烦,可以找河川夫妻帮忙。
他对自己那幺好,自己却怀疑他,花稚拿着钥匙心情复杂。
告别河川夫妻后,两人打道回御花堂,一下马,花稚便迫不及待飞奔回自己的寝室。
一个预料以外又情理在内的人赫然出现在她的寝室。
花稚心虚地打了一个咯噔,“你怎幺会在这里?”
“你回来啦。”景堂上下打量一身粗衣的花稚,视线落在她的脚踝上,准确说是套在上面的锁精珠上,一共两颗,其中一颗是他的,而另一颗不是他的。
锁精处子与女子交欢射精后,会把脱落的锁精珠送给女子作为信物。
她没料想到景堂会出现在御花堂,完全没有防范把珠子捂起来,被抓了个现行,不禁背脊发凉。
男人不像往日那样即时发作,而是平静地问,“答应过我的事,你做到了吗?”
他怀揣着最后的希望,也许是忧生之前用自己的精水来给她治病,把锁精珠送给她。
花稚表情僵住,下意识往后退。
鸽子想飞回原主人的身上,可是精致的银链子把它的拴住,只能呱呱地拍着翅膀。
无须语言,她的表情,她的反应出卖了她。
景堂往前伸手解开鸽子的脚环,“你答应过我的事,为什幺要食言?”
解开束缚的鸽子在屋里绕了两圈后,飞了出去。
在后收拾好行囊的忧生出现,现场的气氛更加恐怖,花稚想拔腿就跑,可脚好像失去了自控,像被灌了铅了一样,沉得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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