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接受她不把自己放在首位。
“那你非要西院,是想压青持一头吗?”
“没错。”
花稚很是服气,“你俩有过节?”
“没有,只是看他不顺眼。”
“好吧,反正有你凑数,我想他很乐意。”
“凑数,乐意,什幺意思?”男人听不懂她的话。
花稚没有答理他。
转眼,楚雀铺好了“床”,他让花稚休息,自己喂马,找水源。
花稚体力透支,倒头睡着了。
忙活完,楚雀隔了她一个身位也躺下去休息,眼睛刚闭上,心脏突然绞紧,全身开始抽搐,肌肉愤起,骨头发出剧烈的疼痛,如同万刀裂皮,痛得他缩成一团,大汗淋漓。
他辗来辗去,手指紧紧掐着披风,杂草被捏碎,残枝戳破披风刺进他的皮肉,血水由伤口渗出洇湿披风。
花稚睡得很沉实,完全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发生了什幺事。
天未亮,男人醒来,叫醒她继续赶路。
花稚憋着一肚子的起床气醒来,她,很想咬一口眼前的男人出气。
由于运动过量,分泌大量乳酸,她连站都站不起,“阿雀,我腿软……”
楚雀白了她一眼,“真没用,骑马不行,走路也不行。”
“那怎幺办?”
楚雀收拾好行李,把她背起,“我警告你,别趁机轻薄我,要不然我剁掉你的手。”
“保证绝对不会!”花稚信誓旦旦地竖着两根手指毫无诚意地保证,只要不用她骑马,走路,再狠的话她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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