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蹲蹲坐坐取悦尘柄,安时礼忍也忍不过一刻,起身抱紧金鼠姑,声音沙哑,与她咬耳朵:“我不行了。”
语毕,金鼠姑连蹲几蹲后,精水流出,尘柄在穴内半软。
“我也是不行了,腰疼疼酸酸的。”金鼠姑扶着刚刚那截乱扭的腰肢嘀咕安时礼偷偷道她的精气。
“我没有盗你的精气。”安时礼听见了,“你盗我的还差不多。”
两具黏糊糊又发热的身子搂了许久才变得清爽干净。
擦拭过后,安时礼搂住金鼠姑浓浓做个嘴后躺下。
在榻里的安时礼只安分了半炷香,嘴里吸地发出“啧”的一声,而后坐起身子来。
不明所以的金鼠姑跟着坐起了身:“怎幺了,大宗伯你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还是因为毛病犯了,不爱单数也不爱四这个数的安时礼,想到今晚做了四次,他不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四和死发音相似,不吉利,忒不吉利了。
“是因为着凉了?呜呜,我不许大宗伯再生病的。”金鼠姑怕未来的几日里要旷了情事,张臂搂住安时礼,以肉体来授温。
“我的乖乖壳儿,不可以生病。”金鼠姑双手拍抚孩儿那样,拍抚安时礼的头,嘴里还说些甜得掉牙的腻语。
“不是着凉。”安时礼浑身起了疙瘩,轻轻推开贴到身上来的金鼠姑。
“那是怎幺了?”金鼠姑写在脸上的担忧不减一分。
安时礼望望窗外未西转的月儿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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