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无动于衷,眼角撇一眼人后,拿起书来看。
为了不写顺朱儿,金鼠姑绞尽脑汁,极力撺掇安时礼去寻郎中:“就算现在身子没有出现什幺奇怪的症状,日后定会出现的。礼礼现在还年轻,咬牙坚持一夜凑上六次不是问题,那老了时怎幺办呢?硬凑六次,不得脱精而亡吗?脱精而亡的话,礼礼就是爆了吧。爆了也好,我就可以找新壳了。”
金鼠姑瞎编来的话,带着点威胁的意思,就算如此,却越编越有点道理了。
硬凑六次,只看量而不重其质,云雨之事做起来索然无味,无味哪能生爱,无爱哪能留住花心的田螺精。日后路上随便一个俊男子向招一招手,金鼠姑就会嬉皮笑脸跑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你说的,有道理。”安时礼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管着自己的脚尖走出书房。
“啊,终于走了。”目送安时礼离开,金鼠姑把手中的笔一扔,哼首欢快的小曲,滴溜扑跳出书房,到外头去找猫儿玩。
走出书房后,安时礼的脚步未停,穿着挂眼的常服出府上街寻郎中,治他那爱双数厌单数的臭毛病。
安时礼去了一家名儿叫妙手回春的医馆。
今日的医馆冷冷清清,里头只有一郎中在磨药粉。
郎中见有一精神楚楚的正一品官员入内来,还以为自己的医馆闹出了人命,吓得腿软,浑身颤抖,停下手中之事,要给安时礼行了一个大礼:“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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