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他所想,安时小礼这个称呼别有含义,虽然尘柄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借自己的名字来呼,安时礼觉得别扭,又觉得亲切,龟头都碰上软肉了,他还是将身子往后一撤:“那……为什幺是小礼啊?”
“为什幺?为什幺呢……”这话把金鼠姑问住了,到底为什幺,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安时礼在这个时候问了,兴许是他不爱这个称呼。
她想啊,“大”不一定是好的字眼,但是“小”一定是不好的字眼,前几日她在书中看到说,男人不喜欢被说小,于是改口道:“那叫安时大礼?”
安时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扭曲了,好似吃到了极苦的药,联络金鼠姑的辞色他又理解了这个称呼的意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称呼一改,好像是他非要强调尘柄大似的。
“还是不喜欢啊。”金鼠姑绞尽脑汁想新的称呼了,“要不上小下大,折中一下,叫你安时尖礼?”
然而安时尖礼这个称呼更奇怪了,尖礼尖礼的,念快了语调会改变,就变成了贱礼,金鼠姑姑偷腔念了几句,笑得腮肉颤颤:“哈哈哈哈哈,安时贱礼……大宗伯,你真的属贱呐。”
好好交谈一番,安时礼发现金鼠姑的脑袋聪明了许多,回答的话很奇怪,但有点意思:“你是打哪儿学来的?”
“书中啊。”金鼠姑回答,“你不是说看一本书就给我做一个壳吗?我这几日里看了三本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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