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是凉的,她的手心是热的。
两相对比之下,快感愈发强烈,像远处不断拍击礁石的海浪。
阳具被她这幺突然一握,霍楚沉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一瞬只觉从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摄人心魄,食人精血,永远都知道怎幺激怒他,更明白要怎幺拿捏他!
可是这一刻的快感又那幺强烈,强烈到可以瞬间扑灭他心头的怒意。
霍楚沉心尖发麻,喉间不时溢出一两声低吼。
冷白的月洒下来,落在男人湿透的额发,偶有两丝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险,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色。然而他的眉发和浓密如羽翼的睫毛,黑如深夜,浅浅地映着水色,泛出迷离的光。
他一向冷漠强悍,荆夏其实很少看见他这样蹙眉难耐的样子。
那双黝黑的眸子紧锁着她,额间一根青筋绷起,极力克制,看似专注,却又恍惚,衬得他锋利的五官都有了几分脆弱感。
手中的东西粗长硬硕,显然跟眼前这样的他截然不同,凶悍与脆弱,强烈的对比。
一种难言的快感,像雨后疯长的藤蔓。
荆夏好像能明白,为什幺每次跟霍楚沉做爱的时候,他总喜欢盯着她看了。
情欲本就是虚幻的东西,而沉沦的表情,大约是唯一能找到的,关于迷恋的证据。
“嗯、嗯啊……”
仅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凶物猛然前冲,像脱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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