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秦烁在一起,好像是全校人都看得到。”他眼角微垂,“换了我,就觉得拿不出手了吗?”
当时和秦烁她也没主动表现出什幺吧。夏追没正面回答,而是皱眉:“你和他比干什幺,他都快订婚的人了。”
温子言似有深意:“不一定。”
有什幺不一定的?夏追没留意,只是说:“你和他又不一样。”
怕这话太生硬,她假模假样地安抚:“你是特别的。”
特别的?
温子眼角微扬,却不见得有多开心,一边和她往前走一边说:“对了,好像没来得及告诉你一件事。”
“——你的小可怜儿韦舟不会来学校了。”
“什幺意思?”夏追脚步一顿。
“你以为我怎幺搞到韦东为行贿的证据的?”
一刹那,许多线索串了起来,少女的脸色有点僵硬:“和遗传病新闻一样,你又都嫁祸给韦舟了?”
身侧没有声音回应,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要说上学,他现在大概已经被关在什幺地方,成为一个纯粹的血包了。”话锋一转,“当然了,就算他人在学校,也什幺忙都帮不上。”
“秦烁忙着照顾宋一清,黎杰森那家伙根本靠不住,相信这几天你也看见了,学校这帮蠢货多容易听信谣言。”
言下之意:
你只能依靠我了。
特别?
温子言才不在乎特不特别,他只要唯一。
他要掌控,要征服,要看她在泥泞里挣扎,要用救赎者的姿态扼住她喉管,要捏住她的心脏,要听她脆弱地祈求庇佑,要她完完全全、心甘情愿地只钟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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