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谁?
就像眼前这个疯女人说的,她是个婊子,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婊子。
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服,怎幺可能因为他一句道歉而既往不咎?
沈肆年当时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问她对许先生的道歉满不满意,解气了没有。
傅芷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她怎样才能解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许先生是用右手扒了我的衣服。”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许文群的脸色陡然变成了灰白色。
后来过了半个月,她听别人说码头做海鲜生意的许老板得罪了道上的人,被废了右手。
“我知道他不该打你,可他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了啊……你们为什幺还不肯放过他,为什幺还要找人撞死他?”
女人声嘶力竭地控诉,脸色悲痛又绝望。
“他是我老公,是我们一家的顶梁柱啊!现在他被撞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你让我们一家人以后怎幺办?”
傅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什幺撞成了植物人?许文群出车祸了?”
“你别给我装!我知道,这件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
这欲加之罪,让她莫名的有些想笑,“许太太,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随便决定人生死的本事。”
当初许文群右手被废,确实是因为他得罪了道上的人,也确实是道上的人干的。
沈肆年不过是在当中添了把火而已。
他好歹是个堂堂的市局局长,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做害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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