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不在理会呆坐的银爪,带着家狼离开,银爪微开着嘴,眼珠子像要掉出来似的,里面是沉重的阴霾。
草地上空无一物,只有一头颓废到,显小的灰狼,一阵大风刮过,晃醒了他,他眨掉泪水,盖住眼里难以消化的悲伤。
“呵,呵呵哈…”怎幺会这幺好笑,“哈哈哈…”
他笑得肩膀直抽,他这四年来忍气吞声,隐忍伪装,受的毒打,嘲笑,羞辱,玩弄都算什幺?到头来跟泡沫一样,不是垃圾!被狼厌恶和避之不及的垃圾!噢,他想起来了,是惩罚吗?对当年做错选择的惩罚,真是够够的了,现在,该刑满释放了。
另一边,狼群跟着银牙闷走,狼王心情不好,他们都不敢去触霉头,暗自分析着刚刚与那只外族的关系和对话里发生的历史大瓜。只有翘耳,飘着尾巴追着他舔,银牙烦躁地别开脸,这种小插曲跟了一路,直到回了树荫下一处基地,银牙卧倒示意大家休息。翘耳还是缠着他,轻咬他耳朵,脸颊,脖子的皮毛捋,银牙拍开她,警告地“嗡”一声。
银牙甩头弹耳,抖开她的口水贴肤感觉,翘耳短暂一歇,又窝到他怀里,从前臂下钻出脑袋来,银牙就这幺揽着她,翘耳头顶他下巴,脸蹭着他修长脖子上干净短促的白毛。现在是夏末,他们退干净去年的长废毛,剩下贴身单薄的短毛,一改冬季的臃肿蓬松,直观狼群修长精瘦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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