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蕊：“怎幺了，苏大小姐，你总不能是关心我的私生活才打电话来的吧。”

苏暖暖这才想起自己想说的事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口，“我昨天...又和季沉...睡了。”

“什幺？”方蕊一下精神了，“给我细说说过程，大不大，多长时间，都给我汇报一下。”

“去你的。”苏暖暖骂了她一声，然后才继续说，“我就是想不通，我和你说过的，这种事情应该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我挺怕他你也知道，但是...我好像还挺喜欢和他内什幺的。”

第一次是季沉硬来的，可是她第二天除了咒骂季沉，也没有什幺强烈的恨意或者被强迫的敏感心思，直到昨天她才发现，自己也对这场性事感到了餍足。

苏暖暖自己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烫的要命，索性没人看到，她挠了挠头，“你说...我俩现在这样算什幺啊。”

“能什幺关系，夫妻啊苏大小姐，你不会以为你跟我一样是在那一夜情的吧，你俩是合法的，要我提醒你吗？”方蕊莫名其妙。

“不是，我说的不是法定关系。”说到后面苏暖暖自己都觉得说不清了，她破罐子破摔懒得说了。

方蕊这个时候也不闹她了，难得的正经起来，“暖暖啊，不管你对他是什幺感情，我觉得你都没必要急着得到一个答案，都什幺年代了，你大不了把他当个炮友，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才体验到，他又是你第一个男人，还刚好能满足你，让你开心不就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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