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用贞操锁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记忆还在脑海,燕茯苓乖顺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肉棒。
因为形状挺直,所以很适合口交,这种情况她自己就可以试出让两个人都爽的范围,不会像陆延那种上翘一些的阴茎,顶得她喉咙发酸的同时,连上颚也殃及池鱼。
吃了才一会儿,燕茯苓就开始觉得嘴巴酸,且腿心湿得有点儿钻心的痒,她能感觉有水从翕动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跪趴的动作,往下掉在她的脚心上。
那些水有点儿黏,但脚趾下意识一动,立即就变得滑起来。
像要润滑什幺一样。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没有?”
陆鹤良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他缓慢揉捏她的臀:“嗯?”
燕茯苓很主动地扭着臀蹭他的腹肌。对方纵容,加之被子里亲密的紧贴和温热,使得她整个人越磨越湿。
更像润滑了,又黏又滑,想让他就这幺抱着她,然后凶巴巴地顶进来。
燕茯苓蹭得更欢。
陆鹤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顾自地开口:“就是觉得……如果从那天算的话,攒了好久呀。”
攒?
陆鹤良蓦地收紧动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软的肢体被迫向前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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