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扶宴送沈年去了第一晚住的地方。
他亲自开车,即使年轻的小少爷黑白两道通吃,如此尊贵身份,倒也不是事事都假手于人。
不是说训练场的房子不好,只是周围的环境实在不如这里,吵得有些过分了。
扶宴早已习惯那种枯燥乏味,两点一线的生活,可沈年的身子骨是真的受不了,哪怕她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挡不住这糟糕的睡眠质量。
何况扶宴这几日要她要得愈发勤快,每一场性事也是浓烈万分,沈年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待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睡觉,睡觉,睡觉。
沈年微微侧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到处是泰语名的商店,睫毛轻颤着。
她哭了,陌生的街景,陌生的语言让她这几日沉沦萎靡的状态彻底崩溃,也再次清晰地意识到这里不是中国,而是泰国清迈。
扶宴发觉沈年擡手抹眼泪的动作,握着方向盘的骨节紧得发白,拧眉,偏头瞟了她一眼,肉眼可见的烦躁迅速爆发,脾气和暴风雨一样,快且急。
“做疼了哭,这还没做也哭。”
“我……”
沈年不知道如何开口,没人懂她的情难自禁,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勉强立着的一棵最无依无靠的枯树,任何动荡飘摇都能随时终结她的生命,随之坠入深渊。
扶宴开的这辆军用越野侧方停车又快又稳,长腿一迈就走了进去,沈年握着门把手使了力气也拧不开,等扶宴满身戾气回头的时候,她才知道他故意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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