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一黑一白两匹马在撕咬。
黑马咬住白马的腿,想将它折断,让它再也跑不了;白马死死咬着黑马的脖颈,咬着命关,最后狠狠闹了个两败俱伤。
穆余在家昏天黑地躺了两日,这两日付廷森都在家陪着,同床共枕,同吃同喝,但互相没肯说一句话。
他们的相处早就没有的以前那种合拍愉快,关系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撑了许久,以为最后会将那支箭痛痛快快地射出去,最后还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结果因为时间拉得太长,弦早就没了韧性,无力地放出了箭,弦也变得松松垮垮,再也回不去原样。
或许是想让两人都有喘口气的机会,今日穆余汗津津地醒过来,终于不见付廷森。
阿喜拿来热毛巾给她擦身擦脸,交代了一声:“今天先生不回来,让您好好休息。”
穆余没回应,闭着眼又在床上窝了一阵。晚上用了饭,穆余问了一句:“外面有人守着吗。”
“有两个人在的。”
“他许我出门幺。”
“当然!”阿喜说,“小姐这是什幺话……”
阿喜倒不是帮付廷森说话,她只是将付廷森的在意都瞧在眼里了,就是方法不对,阿喜一个不懂男女之情的人都看得着急。
总之在旁观者看来,他们两人最近都不太聪明。
穆余让她去收拾几件衣服,要用的东西都装带了一些,天半黑的时候,阿喜提着两个皮箱子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守在巷子口的人是和往常一样按需一直在这候着的,只是今天这两个有点脸生,并不是平时她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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