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言敏感地浑身泛着粉色,肉穴收缩,媚肉紧紧绞着肉棒,但余声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持续高频率的捣弄刺激,缪言的呻吟声越发放浪,好听地余声差点控制不住地直接射精。
缪言享受着持续又强烈的快感冲击,双腿软的再也撑不住自己,娇声求饶起来。
“呜呜呜余声……我受不了了呜呜~”
“慢一点~嗯啊啊啊……要坏了~”
“你别呜呜呜~真的要操坏了……嗯啊!”
余声火热地性器没有停歇,边吻着缪言的肩膀边说:“都被操的潮吹了,伺候的这幺好,缪言,你也心疼心疼我,都想死你了~”
“你下边这张小嘴儿好会吸,真想时时刻刻都待在里边~”
缪言羞耻地小穴又是一身收缩,爽的余声头皮发麻。
他手臂从缪言腿弯穿过,托着屁股将她抱了起来,缪言吓得赶紧抱住了他,她就这样悬空着被余声操了起来,从没体验过的悬空感让缪言直呼受不了,太刺激了,一度紧张到抓破余声后背地皮肤。
终于,在缪言一次次收缩小穴之后余声也攀升到了欲望的顶端,低吼着一次次重重撞击小穴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精液。
缪言在余声的刺激下竟然是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手指,疲惫地挂在余声身上呻吟着。
余声从缪言的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坐进了双人浴缸。
两人拥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一场性事过后好不惬意。
余声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双手没离开过缪言的身体,这里摸摸那里揉揉,馋了就亲个嘴儿,勾着人家滑嫩的小舌头跳舞,吮的唇瓣啧啧作响。
缪言还没有从连续两次高潮的后劲儿中缓过来,只能任他胡闹,伏在他胸口指尖刮着乳头玩。
白天做过,晚上又来,缪言体力有些告罄,慵懒的像只猫咪。
余声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幺心情,为何会这般着迷于缪言的身体,想一直霸占着不给别人看,以前总觉得看她一眼都折寿,现在却觉得这副样子又性感又可爱,他可能是病了……
这幺陆陆续续占着便宜,余声的下体竟然又有了擡头的趋势,暗戳戳顶着缪言的屁股。
余声贼心又起,手口并用在缪言身上点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玩意已经被重新套上了装备蓄势待发。
“余声!你不会累的吗?”她既惊讶又有些期待。
“操你,我怎幺会累?扶着浴缸自己坐上来。”
缪言被摆弄着坐了下去,进入地特别丝滑,一坐到底。
“啊!”
余声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吮咬着乳肉,下身开始新一轮的操弄,在水下做爱阻力更大,浴缸内的水随着交合的动作荡起来,水流冲击着两人的身体,四溅的水花随着撞击的力度改变着高度。
缪言叫的喉咙都开始嘶哑,余声才终于从浴缸中走出来,却是抱着她开门走出了浴室,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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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老婆要是还没有占有欲,那还算什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