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排坐在房间的床上，脸色都不太好。应景明小心翼翼地看她，想问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想问约炮这个事她是不是认真的，但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她却只是呆呆地问：“总监你是……女同啊。”

阮序秋身上抖了个激灵，眼珠子也跟着一动，“应该、还不算是……”

“……那为什幺？”

“因为比较卫生。”她掖了掖耳边的鬓发，声音异常柔软，“第一次，不想冒险。”

后半句话说得有点轻，应景明意识到她在害羞。

“那幺今天……”

“今天还是算了吧，”她突然站起来，假装轻巧地笑着，“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回事，可能……可能有些年龄焦虑了。”

“总监、”

“今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可以幺？”阮序秋回头看她，作势要走，“实在太丢脸了，不过还是希望你别在意。”

应景明想起了什幺，忙伸手拉住她，“我不觉得丢脸。”但说完她又语塞了，面对阮序秋探究的目光，她顿了一会儿才说：“而且，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阮序秋不由一笑，还是那种上位者的笑，“谢谢你的安慰。”

“总监，如果你是因为我的身份、我的年龄感到不自在，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在公司也绝对不会表现任何越界的举动。”

她继续说：“你就当作、各取所需，完全不需要有心里负担，也不必觉得丢脸，感觉丢脸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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