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

这句话炫彩地像是烟花一样炸裂在路沅音的脑海中，经久不散。一瞬间，她好像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哭腔带上激动的语气，手紧紧地攀着路凝的胳膊。

“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

话都已经出口了，还害怕再说一遍吗，路凝怔了一下，旋即又温柔地笑笑：“我说，阿沅，我爱你。”

话音刚落，路凝的唇瓣就被死死地咬住，咬她的人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怎幺样都不松口，不过几秒的时间，两人的嘴里都尝到了不算是淡的血腥味，路凝有些吃痛，唇已经被她给咬破了，可这时候路沅音却突然正起身子来，虽然小脸上还挂着泪，却一点都不妨碍她突然凶上一句。

“你自己说的!你不能反悔!”

看着她把自己抹成了一只小花猫，路凝只觉得可爱的紧，听到她那样气冲冲却又带着高兴的话，心悸动着，深藏在心底的黑暗角落的情绪像是一下子被放在阳光下受人指指点点，却莫名地找到了认同感。

“姐姐……”

路凝的眼尾划下一滴泪来，路沅音也是第一次见路凝哭，当下也愣住了，后知后觉地擡起袖子给她擦眼泪。

“不哭不哭，怪我咬重了。”

不是听她提起，路凝还真不知道自己哭了，可看到她这样认真的态度，到底还是转哭为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不重。”

说话间扯到了伤口，虽然刺痛一下，但心里却觉得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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