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摇头：“在我心里妳一直是最好的。”又补充一句：“使坏的时候也好。”

李芙娇笑不止。

她勾着他的脖子：“心情好点了吗？今天都去了哪里？”

“我去了东域府。”韩战圈住李芙瘦弱的腰肢：“族人住的地方。”

“你进去了？”她一边诧异道，一边牵韩战坐下。

韩战点头。他下午去了一趟东域府，那是鞑靼拨给夜狼人在大安的落脚处和办事的行府。韩战假托李芙之词，说要给席克送一盒茶叶，并说孙家的大小姐择日就会来拜访。

“你胆子之大，他们没有认出你来？”李芙皱眉：“我想到两年前那个送平康帝出海的侍卫，他如果在，就认出你了。”

“妳放心，他不在。席克完全没有认出我，别说我，他自己也变了很多。”

韩战表情平静，可李芙还是看得出来，他有些落寞惆怅；这没办法，自己从小相处的人事物，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老族人说的不错，夜狼族一旦搬入城，就成了一群狗。”韩战眼露锋芒：“在大哥带领下，夜狼算是完了。”

韩战和李芙说了他和席克的对话，知道依照傅卢的意思，他们待在大安，多多少少想分鞑靼的一杯羹；虽说暂时寄人篱下，可哪一天他们就翻身了。

而席克却与他想法不同，他只要钱、女人、金银珠宝这些南方来的东西，要吃好喝好，把好东西带回去给家里老小；所以他带领手下征战，掠夺完就将汉人的村庄、集市一把火烧了，把能抢的都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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