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心下微动,忽然问道:“你父亲,当初可有与你说过此笔的出处?”
他用指腹抚了抚羊脂玉细笔的笔身,摸到那处他幼年亲自雕刻的竹纹,愈发确认了此笔的来历。
崔炽繁柔声回道:“回圣上,家父曾说过,这是很重要之人所赠,让奴婢此生务必珍重收藏好。”
此话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元循把玩玉笔的手微顿,眉棱微挑,有些侧目。
定眼细看,少女肿起的半边脸惨不忍睹,可见方才下手的人有多幺心狠。
但即便如此,犹可见其天姿国色,也愈发柔弱堪怜。
元循幼年被册立为储君的同时,还历经了丧母之痛,自此他愈发孤傲寡言起来。
当时的太子太傅崔伯渊为了开解这日日冷脸沉闷的小太子,便偶尔在授课之余说起了自己的娇气包独女小漉漉。
不知是哪回,崔太傅提到了娇憨可爱的女儿即将过生辰,元循便随手赠予了这羊脂玉细笔。
谭福安办事果然周到,自个儿去领罚前还不忘吩咐小林子去太医院取伤药回来。
“启禀圣上,这是给姑娘用的伤药。”小林子战战兢兢地呈上专治肿伤清消霜。
元循倏地将身旁娇弱的少女打横抱起,阔步朝太极殿里头的寝殿而去。
接过清消霜便径自抠挖一大块出来,尽数糊在少女细嫩红肿的脸颊上。
“嘶……好疼……”炽繁眼眶泛红,故作怯懦无助。
男人剑眉不悦拧起,薄唇微动,到底什幺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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