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后知后觉自家儿子的迟钝,站直身子望着他,“蒋淮则,你……这卧室乱成这样,不像你平常的风格啊?”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舒茵说着就用手心去探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这动作似曾相识。
蒋淮则不满地别过头,夺过床上的被子,“妈,我自己来,迟芋在隔壁,你去看她吧。”
舒茵捣了一下蒋淮则的胳膊,“怎幺啦?听上去你连迟芋的醋都要吃,小时候你们不也是住在一起吗,也没见你现在这样。”
“妈。”蒋淮则把被褥丢在一边,正色道,“她转学就一定要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吗?”
舒茵想到了什幺,欲言又止,最终转移话题,“就留她一个人在鹤城,和你同校不是有个伴吗?蒋淮则,你这个想法,妈妈可不赞同,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
“知道了。”蒋淮则语气不善,多半来自昨晚的欲求不满,气血自然而然上涌。
迟芋翻身侧睡,双腿裹在被子里,举着巴掌轻轻拍在脸上,头好痛,她昨晚不过是只喝了两瓶听装啤酒而已。
这也算是宿醉后遗症吗?
那看来她的酒量又变差了。
摩擦着被子,迟芋突觉腿心流出黏腻液体,一幕幕操弄场景席卷而来,乳尖蹭着布料,生出难耐的感觉,那种谓之“欲”的。
蒋淮则昨晚只匆匆给她套上了睡裙,没有穿内衣,所以她现在是真空状态,但好在是长裙。
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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