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芋的手心是滚烫的,黑暗中触感被放大到极限,分明是快入秋的时节,可空气里没有一丝让人舒爽的凉意,反而热的人燥闷。
她意识到腿心的黏腻,晚会开场前由他捣弄的地方此刻还有液体流到臀沟之间,只好侧躺着夹紧。
“迟芋,告诉我。”蒋淮则咬字生硬,但仔细揣摩,不难发现话里还携着些卑微。
他在迟芋面前,从来都是败者。
“你想听什幺?我说了你就会信?”迟芋脸上浮出半刻悲戚之色,自己的身体比她预想的还要渴望他,动作间又有淫液往外流。
蒋淮则闻言,手臂从她身上移开,拧着眉垂眸,“什幺意思?”
“我不懂,那些全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又咄咄逼人的问我是什幺意思,蒋淮则,你可真行。滚出去!”
迟芋背对着他,重新将脸埋进软枕里,静了半晌,有人起身后身侧床垫迅速回弹,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没否认她的话就走了。
床上人的肩膀在月光下能看出小弧度的抖动,没有哭出声,她只是任由泪水流进棉花里,再擡头,枕头湿了一大片,空气里的陌生香水味也散了不少。
正好遇上十一假期,迟芋很多天没出门,蒋淮则的房间门也紧闭,要不是有时候会听到动静,迟芋都以为他这个假期去了别处。
假期中途的时候,迟芋收到了周棠的邀约,起初她还推辞拒绝,后来也觉得待在这里过分压抑,正好得了机会出门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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