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迟芋左右翻身看起来有些不适,动静吵醒才入睡不久的蒋淮则,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气息,嘴唇靠近她的耳边问。
“怎幺了?口渴了吗?”
迟芋紧闭着眼睛,轻微摇了摇头,手心捂着肚子,话音有些颤抖,“疼……”
蒋淮则听清楚这个字,忙掀开被子坐起来,没开灯,怕突然的光线会令她更难受,“这里疼吗?”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有些着急。
“迟芋,是这里疼吗?”小腹的位置,迟芋捂得很用力,明显是非常疼的状态,连说话都几乎没有力气。
蒋淮则用搓热的手心去试她的额头,没发烧就好,转而下床去客厅接了一杯温水,把一直放在医药箱里的止痛药从铝箔纸里剥出一颗。
等药顺水喂下去,蒋淮则拿过枕头帮她垫着,掌心时不时打着圈儿去揉她的小腹,半小时后,迟芋才好转起来,再次入睡。
吃了药的缘故,迟芋后半夜都睡得踏实安稳,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但她不是自然醒,是被枕头边震动的手机吵醒的,就压在她的耳边。
迷迷糊糊中摸到手机,划拉了好几次才接通,嗓音哑得模糊,“喂,哪位?大早上的……”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
“蒋淮则?”
这声音怎幺听着这幺陌生又熟悉,迟芋瞳孔放大,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妈妈”的两个字备注。
迟芋的心态彻底炸了,又看着手机外壳颜色,不是她的手机,是蒋淮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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