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的到,有一天我会再次见到她。
阿免在陵和举办订婚宴,同样给她发了邀请帖,来的人里还有那个自始至终都坚定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也是我这二十五年来认真羡慕过的人——蒋淮则。
我在巴黎找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没告诉蒋淮则她的位置是因为她不想再回国,想和过去斩断瓜葛。
我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错觉,有那幺一瞬,我觉得她心里有过我。
可当她痛经蹲在地上难以直起身,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难过的哭,蒋淮则发生那事的半个月里,我都没见她哭过。
后来我把她送到房间,她伸长手臂抱住我,半晌才从我的怀里擡起头,闷着语气,低声且脆弱。
“张执,对不起。”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的,你的身上没有熟悉的味道。”
我的心疼得仿佛下一秒就不能呼吸,但我轻拍着她的背,只说:“不用道歉,我喜欢你不是为了要求你也喜欢我,迟芋,你明白吗?”
……
她似乎长胖了些,眼神还是和那年我在篮球场上撞见过的女生一样,如同水洗过的澄澈,她笑起来还是会让周边黯然失色。
月白色的一字肩礼服在她身上就像一朵绽放的白玫瑰,没有红玫瑰的盛情与妖冶,但无可否认,身边围绕着的人群里,她一定是主角。
兴许是我盯着她的目光过于灼热,我视线所及之处开始变得模糊,嗓子发痒,杯中的酒液润进胃里,依旧没什幺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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